马科斯的专机刚在尼诺伊·阿基诺国际机场停稳,菲律宾农业部的紧急报告已经摆在总统府办公桌上——7月香蕉出口量像坐了跳楼机,咔嚓一下摔掉43.7%。这位刚从华盛顿回来的总统捏着数据单,手指关节都泛了白。三天前他在白宫玫瑰园笑得像朵向日葵,现在脸比苦瓜还皱巴。
华盛顿的欢迎仪式就透着股寒酸劲儿。来接机的美国官员最高级别是个助理国务卿,那场面寒碜得连随行记者都偷摸摇头。马科斯心里门儿清,这趟就是来当孙子的,可没想到美国人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。贸易谈判室里空调呼呼吹,他后背却直冒冷汗。美方代表翘着二郎腿甩出条件:"关税降1%,你们对美商品零关税,军事基地随时开放。"这哪是谈判?简直是明抢!
菲律宾农民这会儿正在总统府外骂街呢。老蕉农胡安举着烂香蕉吼得青筋暴起:"咱的香蕉在海关被退了三船,中国人现在专挑越南榴莲买!"他身后横幅上"还我血汗钱"几个大字,墨汁顺着雨水往下淌,活像菲律宾经济的伤口在流血。海关数据更扎心:中国给越南水果关税降到3%,菲律宾的还死扛在9.8%,这不明摆着穿小鞋?
南海那边也没消停。中国海警的水炮能把菲方船只推出12海里,跟玩水上碰碰车似的。渔民们蹲在码头边算账:"去年这会儿能捞五吨鱼,现在连两吨都凑不齐。"美国承诺的渔业保护?那玩意儿比海市蜃楼还虚。马科斯在军演现场看着美军的F-35A绕开黄岩岛飞,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老美压根不想真动手。
中国人这套组合拳打得那叫一个漂亮。7月24日南海实弹演习的公告刚出,轰-6K挂着反舰导弹的照片就传遍全球。南部战区划的禁航区跟孙悟空给唐僧画圈似的,菲律宾船只愣是没敢往前蹭半步。中泰海军联合训练更绝,泰国军舰跟中国舰队肩并肩演练,东盟其他国家集体装哑巴,把菲律宾晾成了光杆司令。
马科斯现在就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。反对派议员在议会拍桌子:"用主权换1%关税?这买卖连菜市场大妈都不干!"杜特尔特在脸书上阴阳怪气:"有些人啊,非抱着美国大腿当救命稻草,也不看看那腿上全是刺。"最扎心的是超市货架——以前堆满中国制造的日用品,现在价格标签上的数字天天往上蹦,老百姓结账时手都在抖。
美国人玩得更绝。刚卖给菲律宾20架F-16,转头就要求所有维修必须用美国公司,连颗螺丝钉都得从德州空运。军火商笑得见牙不见眼,菲律宾空军司令看着账单直嘬牙花子。特朗普更损,前脚说《美菲共同防御条约》好使,后脚就补刀:"但别指望我们为几块礁石拼命。"这话传到马尼拉,总统府玻璃窗都快被抗议者的臭鸡蛋砸裂了。
中越签水果协议那天,菲律宾出口商集体喝了顿闷酒。老李头在唐人街开了三十年水果铺,现在柜台上越南芒果摆得跟金字塔似的。"没法子啊,菲律宾香蕉进价涨了三成,顾客都嫌贵。"他摩挲着泛黄的进货单,上面2016年的价格看得人想哭。马科斯的经济顾问偷偷算了笔账:照这个趋势,年底失业率怕是要冲上两位数。
黄岩岛附近的渔民现在见面都苦笑。老陈把渔网摊在甲板上数窟窿:"中国海警的水炮能把鱼群都吓跑喽!"他们船队里五条船停了三条,剩下两条还得交双份油钱绕远路。美国承诺的渔业援助?就送来两箱过期的罐头,标签上的保质期比马科斯的总统任期还短。
马尼拉大学的经济学教授在电视上直摇头:"这叫精准打击,中国人不打你码头不打你机场,专挑香蕉和渔业下手。"他身后图表曲线跌得比过山车还刺激,2016年中菲贸易额还是红彤彤的上升箭头,现在绿得让人心发慌。商场里导购员扯着嗓子喊:"越南榴莲特价!"这声吆喝像记耳光,抽得菲律宾果农脑瓜子嗡嗡的。
军演结束那天,南部战区发了条意味深长的微博:"朋友来了有好酒,豺狼来了有猎枪。"配图是夕阳下的导弹驱逐舰,甲板上的水兵正在收旗。这条动态在菲律宾华人圈疯传,有人把截图P成了表情包:马科斯的脸配上"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",转发量瞬间破万。
马尼拉雨季的暴雨来得又急又猛,总统府前的抗议人群却迟迟不散。人群里有大学生把美菲协议复印件折成纸飞机,一架架往铁门上撞。警察盾牌上雨水混着催泪瓦斯往下淌,恍惚间让人想起七年前那个闷热的午后——当时刚上任的杜特尔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签下百亿订单,菲律宾香蕉的进口关税降到了0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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